第99章：嫌疑人現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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宮胤梓回來報道，“頭，我有個發現。”
“什麽發現？”
最後接觸過王芳的人在撒謊。
藺言生陷入沈思，突然拍桌，“走，再去李家別墅。”
根據王鵬等五人的交代，他們是沒有找到王芳並且確定她是安全的才離去，那個跟去的模特說是臨時打電話給她，要她穿性感一點。
為什麽早就計劃好外出，臨時打電話約人？
臨時跟去的模特還在車裏換過衣服，她解釋說藝術家大多脾氣古怪，有時候為了作品的完美要求換衣服不奇怪。
恰好，那身衣服就是死者當天穿的那身衣服。
如果真的沒找到死者王芳，為什麽他們幾個人會有死者的衣服？
到李家別墅，這四個人在陽臺上畫畫，警方早有交代，在本案尚未查清楚之前，所有的嫌疑人不能離開本市。
跟著李海樺上二樓，陽臺上的四個人臉上的笑容立刻跨了下去。
“還沒抓到兇手呢！天天來我們家晃，是沒見過別墅，打著借口進來參觀，以後同學聚會什麽的好吹牛逼吧！”塗雲祥端著顏料從宮胤梓身邊走過，鼻孔朝天，儼然一只開屏的孔雀，“大姐，麻煩讓讓。”
宮胤梓來不及說話，藺言生站在她面前擋住了塗雲祥的去路，從褲袋摸出手機，撥通隊裏電話。
“帶上逮捕令過來。”
這下四人變了臉色，圍攏過來，“我們做錯什麽了，你們憑什麽逮捕我們？”
“憑什麽？你們帶去旅游的模特交代了，她穿的那身衣服是車上你們要求換的，怎麽解釋？”
犀利的眼神看著幾個人心裏發毛，四人低下頭，一個個像是鬥敗了的公雞。
“衣服現在在檢驗科，相信很快就有結果。”藺言生從四人身邊走過，隨手拉了一把椅子面朝山下坐下，翹著二郎腿，“自己主動坦白交代和我們查出來再問你們，性質可差太遠了。也不急，估計最晚也就明天早上有結果。”
四人低頭半天，王鵬舉手，“我說！”
王越扯了他的手，怒急，“你瘋了，你不要命我們還要。”
藺言生轉過身，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，眼神從四個人身上掃過，“不急，不想說等到檢驗結果出來也是一樣。”說完擡起手臂看了下時間，“給你們三分鐘。”
“我說，我在樹林裏看到了王芳，當時她觸電，所以我把她的衣服給扒了下來，不過我給她留了手機。”王鵬不顧兄弟們的反對，將當天發生的事情交待出來。
“傻逼！”塗雲祥雙手捏成拳，怒目圓瞪，恨不得當場給王鵬一拳。
“你以為你這麽說，警察就會信你嗎？”
藺言生不管這幾個人，對王鵬道：“繼續說。”
“當時有電話進來，號碼我不記得，不過我給接通了。接通之後直接跑了，衣服給那個模特是覺得那身衣服好看，還有我畫的維納斯女神也是一個客戶定的畫，那個號......好像打給過王芳！”
什麽！藺言生反射性地站了起來，“你還有沒有那個號碼？”
“有，有，有。”
王鵬找了身上，又轉身回房間，找來手機從其中找到一個號碼。
宮胤梓記下號碼，詢問他：“這個號碼通過什麽方式聯系的你，你們認識多久了？交易方式？”
“這個就不知道了，我也沒問，人家主動聯系我定畫，而且價錢不低所以就畫了。你說交易方式，警察同志你這一問我才想起來，畫每次先發給他看看，滿意不滿意都給錢，但是到目前為止客戶都沒有要過畫，每次發照片過去把錢給我，別的就沒什麽了。”
宮胤梓和藺言生交換了一個眼神，繼續詢問：“你們從什麽時候開始聯系？”
“好像是今年三月份，客戶沒別的要求，是維也納女神就成，油畫，素描都可以，甚至國畫也行，對象只要是維納斯女神。”
“好了，謝謝你的合作，如果有需要我們還會來。”藺言生指了指其他三個人，叱責道：“註意你們的態度，不和警方合作，如果不負責的人直接把你們帶回去當兇手先審訊幾天，我看你們誰熬得住！”
這三人背著手，心虛地站在那裏，一副不服氣的樣子。
看著這副情形，宮胤梓忍不住想笑，藺言生站在這些大男孩們面前儼然一個嚴格的班主任，正在訓誡不聽話的學生。
下山，車停在山裏，這回不是為了看風景。
宮胤梓站在藺言生的背後吹著冷風，秋景蕭瑟，山中半青半黃，潮濕的海風吹在臉上，樹葉上，蒙上淡淡的水霧，等到太陽升起，烈日將水霧曬開之後，臉上會有種幹澀的感覺。海鳥從海的那頭成群結隊地飛進樹林裏。到了冬季，它們會在山谷裏築巢，躲避寒風。
山裏有各種各樣的果實，如果這些鳥兒勤勞些，多存一些果實在巢裏，這個冬天它們會過的相當舒服。而在海市中心忙碌的人們，仿佛每個季節都在攢存休養時所需食物，沒有一刻停止忙碌。
吹一會兒，藺言生將外套脫下來披在宮胤梓的身上。
“我不冷。”
“穿著吧！是我帶你出來，萬一凍著了有人該怪我。”
宮胤梓沒接話，她知道說的人是誰，而且以她對曹默的了解，他不會怪罪任何人。
曹默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紳士，又怎麽會為了些許小事怪罪別人呢？
整個案子的線索在腦子裏回放，從報案到現在，唯一的線索就只剩兩個號碼。一個是死者老家的座機號碼，還有就是這個手機號碼。
“你打那個號碼，說你是王芳的助理，因為王芳的葬禮邀請粉絲，在王芳的手機上找到這個號碼，問問有沒有時間參加。”
宮胤梓打通電話，但是那頭無人接聽。
再次打，對面接頭了，聲音是個年輕女人。
聽到王芳兩個字立刻就說打錯，然後掛斷電話。
“號碼發給小安，查查機主。走吧，先回去，估計那個座機號碼也有消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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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麽發現？”
最後接觸過王芳的人在撒謊。
藺言生陷入沈思，突然拍桌，“走，再去李家別墅。”
根據王鵬等五人的交代，他們是沒有找到王芳並且確定她是安全的才離去，那個跟去的模特說是臨時打電話給她，要她穿性感一點。
為什麽早就計劃好外出，臨時打電話約人？
臨時跟去的模特還在車裏換過衣服，她解釋說藝術家大多脾氣古怪，有時候為了作品的完美要求換衣服不奇怪。
恰好，那身衣服就是死者當天穿的那身衣服。
如果真的沒找到死者王芳，為什麽他們幾個人會有死者的衣服？
到李家別墅，這四個人在陽臺上畫畫，警方早有交代，在本案尚未查清楚之前，所有的嫌疑人不能離開本市。
跟著李海樺上二樓，陽臺上的四個人臉上的笑容立刻跨了下去。
“還沒抓到兇手呢！天天來我們家晃，是沒見過別墅，打著借口進來參觀，以後同學聚會什麽的好吹牛逼吧！”塗雲祥端著顏料從宮胤梓身邊走過，鼻孔朝天，儼然一只開屏的孔雀，“大姐，麻煩讓讓。”
宮胤梓來不及說話，藺言生站在她面前擋住了塗雲祥的去路，從褲袋摸出手機，撥通隊裏電話。
“帶上逮捕令過來。”
這下四人變了臉色，圍攏過來，“我們做錯什麽了，你們憑什麽逮捕我們？”
“憑什麽？你們帶去旅游的模特交代了，她穿的那身衣服是車上你們要求換的，怎麽解釋？”
犀利的眼神看著幾個人心裏發毛，四人低下頭，一個個像是鬥敗了的公雞。
“衣服現在在檢驗科，相信很快就有結果。”藺言生從四人身邊走過，隨手拉了一把椅子面朝山下坐下，翹著二郎腿，“自己主動坦白交代和我們查出來再問你們，性質可差太遠了。也不急，估計最晚也就明天早上有結果。”
四人低頭半天，王鵬舉手，“我說！”
王越扯了他的手，怒急，“你瘋了，你不要命我們還要。”
藺言生轉過身，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，眼神從四個人身上掃過，“不急，不想說等到檢驗結果出來也是一樣。”說完擡起手臂看了下時間，“給你們三分鐘。”
“我說，我在樹林裏看到了王芳，當時她觸電，所以我把她的衣服給扒了下來，不過我給她留了手機。”王鵬不顧兄弟們的反對，將當天發生的事情交待出來。
“傻逼！”塗雲祥雙手捏成拳，怒目圓瞪，恨不得當場給王鵬一拳。
“你以為你這麽說，警察就會信你嗎？”
藺言生不管這幾個人，對王鵬道：“繼續說。”
“當時有電話進來，號碼我不記得，不過我給接通了。接通之後直接跑了，衣服給那個模特是覺得那身衣服好看，還有我畫的維納斯女神也是一個客戶定的畫，那個號......好像打給過王芳！”
什麽！藺言生反射性地站了起來，“你還有沒有那個號碼？”
“有，有，有。”
王鵬找了身上，又轉身回房間，找來手機從其中找到一個號碼。
宮胤梓記下號碼，詢問他：“這個號碼通過什麽方式聯系的你，你們認識多久了？交易方式？”
“這個就不知道了，我也沒問，人家主動聯系我定畫，而且價錢不低所以就畫了。你說交易方式，警察同志你這一問我才想起來，畫每次先發給他看看，滿意不滿意都給錢，但是到目前為止客戶都沒有要過畫，每次發照片過去把錢給我，別的就沒什麽了。”
宮胤梓和藺言生交換了一個眼神，繼續詢問：“你們從什麽時候開始聯系？”
“好像是今年三月份，客戶沒別的要求，是維也納女神就成，油畫，素描都可以，甚至國畫也行，對象只要是維納斯女神。”
“好了，謝謝你的合作，如果有需要我們還會來。”藺言生指了指其他三個人，叱責道：“註意你們的態度，不和警方合作，如果不負責的人直接把你們帶回去當兇手先審訊幾天，我看你們誰熬得住！”
這三人背著手，心虛地站在那裏，一副不服氣的樣子。
看著這副情形，宮胤梓忍不住想笑，藺言生站在這些大男孩們面前儼然一個嚴格的班主任，正在訓誡不聽話的學生。
下山，車停在山裏，這回不是為了看風景。
宮胤梓站在藺言生的背後吹著冷風，秋景蕭瑟，山中半青半黃，潮濕的海風吹在臉上，樹葉上，蒙上淡淡的水霧，等到太陽升起，烈日將水霧曬開之後，臉上會有種幹澀的感覺。海鳥從海的那頭成群結隊地飛進樹林裏。到了冬季，它們會在山谷裏築巢，躲避寒風。
山裏有各種各樣的果實，如果這些鳥兒勤勞些，多存一些果實在巢裏，這個冬天它們會過的相當舒服。而在海市中心忙碌的人們，仿佛每個季節都在攢存休養時所需食物，沒有一刻停止忙碌。
吹一會兒，藺言生將外套脫下來披在宮胤梓的身上。
“我不冷。”
“穿著吧！是我帶你出來，萬一凍著了有人該怪我。”
宮胤梓沒接話，她知道說的人是誰，而且以她對曹默的了解，他不會怪罪任何人。
曹默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紳士，又怎麽會為了些許小事怪罪別人呢？
整個案子的線索在腦子裏回放，從報案到現在，唯一的線索就只剩兩個號碼。一個是死者老家的座機號碼，還有就是這個手機號碼。
“你打那個號碼，說你是王芳的助理，因為王芳的葬禮邀請粉絲，在王芳的手機上找到這個號碼，問問有沒有時間參加。”
宮胤梓打通電話，但是那頭無人接聽。
再次打，對面接頭了，聲音是個年輕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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